余里

不必在意。

【all水】平平无奇

只有AB 的ABO

不正当关系暗示

时间线混乱

如感不适建议B键回城

 

全部虚构/请勿上升

 

  “我真是个Beta,别问了,求求你。”

  喻文波表示自己是真的怕了这些采访,但凡逮到他必不可能漏掉这个问题,联盟里的Alpha多跟他有什么关系,作为平平无奇的Beta比赛的时候不是照样把对面打爆。

  生活不易,波波叹气。 

  有一段时间不用顶着主持人半心疼半好笑的眼神回答问题的喻文波在排位里从早快乐到晚,半夜醒来的时候距离他入睡还不到一个小时,他梦游似的摸黑往卫生间走。

  “我靠你不开灯坐这里是想吓死谁!”喻文波彻底清醒了,顾忌队友的睡眠质量才把声音一压再压,对着空气中莫名其妙的酒味皱了皱鼻子,“你别不是喝酒了吧。”

  卢崛也被吓到了,抬头一看是他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站起来,结结巴巴道:“没,没喝酒。”

  喻文波疑惑地看了他几眼,又被他小学生罚站似模样逗笑:“早点回去睡觉,弟弟。”

  “水子哥晚安。”

  “你他妈怎么还不回去睡觉?”上完厕所准备回房间的喻文波又被卢崛吓了一跳。

  “水子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哈?”

  话音未落就他被扑过来的卢崛紧紧抱住,为了保持平衡他俩甚至十分诡异得转了个圈。卢崛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抖得有多厉害以至于喻文波忍住了口吐芬芳,站着不动给他抱。

  这孩子该不会是压力太大傻了吧,本来就不聪明了这还得了。

  还是太年轻了。

  喻文波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这个弟弟实在长得太高让他没办法像个哥哥去揉他的头发,拍背也是在过紧的拥抱下艰难完成的。

  但是。

  “别他妈闻了,老子是Beta。”

  “对不起!”

  逐渐贴近他后勃颈的炙热呼吸被其主人慌忙移开,未成年打野弟弟的脸红程度跟发高烧有得一比。

  怎么被发现了啊……等等——

  “你不是Omega?!那那那你上个礼拜脖子上贴的不是……”

  “上个礼拜——那是之前的印子没消我随手贴了个膏药,你该不会以为那是屏蔽贴吧傻逼。”

  “杰克,绝对不止我以为那是屏蔽贴啊。”

  喻文波用白眼对他跟着队友喊“杰克”而不是“哥”的行为表示谴责,又留了个专属于18岁的聪明AD的眼神给他:“你易感期到了,滚去找领队。”

  卢崛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得冲喻文波的背影喊:“不是,那你脖子上的印子又是哪来的啊?!”

  喻文波躺回床上顺手摸了摸后颈处已经恢复完好的皮肤,这里平整光滑,根本不存在会发热的腺体。

  Beta无法被标记是所有人的共识,但Alpha的占有欲作祟时常使得每个人在完事后都想咬他一口。年幼的喊“哥哥”撒撒娇他就让他咬了,有的蛮不讲理直接摁住他咬了他也没力气挣扎,只能骂一句“你他妈是狗吧”消消气,不过那时候对方也不觉得是骂,还会笑着亲他。年长的就会克制一些,不仅会承包他的晚饭和夜宵,更不会让他处于需要贴膏药才能见人的尴尬局面。

  那天关于他与屏蔽贴的话题热度跟比赛结果的热度不相上下,光是来问第二性别的信息不知道被他划掉了多少条,连当天的对手都有来关心他身体状况的了,更不要说微博私信的数量有多疯狂。

  这误会大了。

  始作俑者也在给他刷屏的行列里, “儿子”“我好想你”加上表情包刷了好几页,喻文波寻思着做父亲的要大度,回完他“想NMLGB”就让他享受黑名单一日游的待遇。

  讲道理这也不能全怪其他人,他皮肤太白,不留下点痕迹不仅难而且可惜。

  手机关机,睡醒又是一个好Beta。

  “Jackey,你的手。”上单霸主指了指他的手腕,目光凝固在刺目的红痕上。

  “哦,我刚帮忙打抑制剂去了,没想到这个逼手劲居然能这么大,我手没事。”

  作为队内唯一的Beta,喻文波在工作人员不在的情况要负责给处于易感期的失控队友打抑制剂。Alpha和Beta的体格力气差异悬殊,每次给他们打抑制剂身上难免会留下些青紫的痕迹,好在成年的Alpha自制力不差,需要他帮忙的次数不多,偶尔比赛的时候他也有帮过其他队的选手。

  要说什么时候开始“帮忙”变了味道他不清楚,大概是次数多就习惯了,下次见面怎么正常怎么相处,不给对方一点谈情说爱的机会。后遗症是每次有人说想他,他第一反应是询问对方是不是易感期到了需要帮忙,完全公事公办的模样。

  “就想你啊,不是易感期不可以想水子哥吗?”

  倒是喻文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猜对方是笑着说这句话的,类似动物本能的直觉让他嗅到了一点危险气息。

  “嗯?”

  “田大佬的话,也不是不行。”

  “哈哈哈,水子哥还真是……”

  记忆中的浓郁的曲奇味道让他都有点饿了。

  喻文波抬眼正对上了姜承録的目光的一瞬间下意识退了半步,顺势跑回自己的电脑桌前。我没做什么得罪Shy哥的事吧?

  他一边开机一边问:“Shy哥双排吗?”

  喻文波还在想到底是谁的反应更奇怪些,所以错过了姜承録的笑。

  给易感期的Alpha注射抑制剂一点也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跟生理课上学的根本不一样!

  当辅助拽着领子把他整个人墙上撞的时候喻文波一边抓紧抑制剂免得被抢走砸碎,一边震惊于他爆发出来的力量,回神过来手腕也被牢牢握住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呼吸交织,他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眼球里的红血丝,而后是睫毛,再来才是和平时判若两人的眼神。

  “松手。”喻文波冷着脸道,刚跟墙壁近距离接触过的后脑勺隐隐作痛。

  他维持被禁锢着的姿势被对方居高临下得用宛如要把他生吞的眼神盯了两分钟。最后辅助卸了力倚在他身上喘气打破微妙的对峙,他才得以活动着被捏得生疼的手腕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动作熟练地给他注射抑制剂,再把人扶上床。

  “抱歉。”

  “没事,习惯了。”

  回想起来应该是自己听见这话时的表情最奇怪。

  其实Alpha易感期自己吞药片也不是不行。

  排位撞车职业选手的几率是相当高的,毕竟峡谷之巅看来看去也就那些人。在结束了一局天秀与互动齐飞,阴阳怪气共节目效果拉满的游戏后,喻文波先后拒绝了几次组队邀请,拆了一排新的AD钙,叼着吸管点开聊天对话框。

  “偶像今天也很shuai嘛。”

   “???再叫拉黑了。”

  “不至于不至于。水子哥是Jackey,我的味道也是Jackey,是不是很巧。”

  “不巧,我那号是买的。”

  “有一说一,般配就行。”

  “?”

  宋义进察觉到喻文波晚归的次数随年龄增长多后莫名有了孩子大了不爱回家的辛酸感,询问得到的结果不是饭局就是打牌,送他回基地的人也不固定,他被送回来是处于睡眠状态倒是固定的。

  “阿水不会喝酒。”

  “半瓶百威和一点点杜松子酒而已。”

  总到这种时候宋义进都会以强硬的态度地拒绝来者帮忙扶人进去的提议,坚持独自带自家小孩回房间休息,当然被拒绝的不仅是带他回来的人,还有想搭把手的队友。

  好在喻文波本质上是个不爱出门的宅男,大大降低了其他人被鸡真主死亡凝视加比赛针对加排位制裁三连毒打的概率。

  阿水什么时候这么重了……你呀,怎么这种时候还能睡得着,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宋义进先帮他脱了外套和鞋袜,再把人塞进被子堆里,蹲在床边用指腹揉过他的黑眼圈,指尖扫过睫毛。

  他是真的把喻文波当成自家小孩的。

  喻文波哼哼几声眼睛也不睁开,抬手胡乱挥了几下想把他的手拍开,显然是被他的动作弄痒了。

  宋义进不收手还变本加厉得蹂躏他脸颊上的肉,笑得看不见眼睛,喊他:“阿水,阿水,阿水。”

  “你干嘛……”喻文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是谁,抬手抓住他作乱的手,“老宋别搞我啦,我好困……”

  “好啦,睡吧阿水。”

  宋义进见小孩还没等他讲完就闭上眼又睡过去了萌生了再把他的脸揉成一团的念头,但他只是将自己方才主动伸过去让他抓住的手一点点抽出来,站起来隔着被子拍拍没了意识的团子走了。

  好好睡吧,阿水。

  喻文波好不容易夜不归宿一次就被粉丝抓拍到自己头发乱七八糟的炸毛样子,照片还是从一起背影出镜的同伴那里看到的。

  “我这发量多,没办法。”

   “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那你笑个锤子?”

  “咳咳…可以学一下我,就是少洗点头,减少烦恼。”

  “???”

  被迫营业——直播做头发的喻某人在主持人“有没有女朋友”的追问下才有了点自己正在关注的自觉。

  “别说最近,到现在都没有。”

  这是实话,除了打游戏上的本事,他自问就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除了三十万带X女粉外没什么可称道的。

  然而就Beta而言,他知道自己还是有点特别的——在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这个情绪起伏过大的主语一般是离得最近的人。虽然没什么大用处,毕竟只是味道,影响不了他什么,但是喻文波也算不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了。

  他初次发现这一点特别是在分化结束的第二天,结束饭局的他在外面散步消食,史森明不让他喝酒却把自己灌得路都走不稳还死活要往他身上靠。

  “我好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光听声音,史森明跟小甜豆没有丝毫关系,“一直当我儿子。”

  “狗逼你再说一遍?”

  喻文波记不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跟这个走路都走不好的人跑着打闹了一路还没让他睡大街的,要问史森明他也会表示自己不记得了,只会说“一定是儿子太爱我了”。

  这话第一句是真的,第二句也算是真的。

  但是当满身酒味的史森明靠到他身上来半抱着他讲话,喻文波先闻到的并不是酒味,而是薄荷的味道,十一月的天吃薄荷糖冷了点,但是不影响他喜欢薄荷糖的甜味。

  后来他也闻到过不少人的信息素味道,感受到最多信息素味道的还是在夺冠那天——先是高个打野怀抱里的白兰地味道,而后是他扑向姜承録的时候收获的黑巧克力香味,然后是同队的AD哥哥穿过人群把他笼罩在淡烟草的气息里,接着是他与宋义进一起被埋在拥抱的最里层,不停叫他“阿水”时散发的橙花味道,他甚至能从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里分辨出锦鲤大哥李浩成稳重又夹杂欢欣的木香。

  这些味道一直陪伴他到入眠,睡醒便散了。

  不过喻文波本人不知道的是,要感觉到其他人信息素味道的充要条件是两人同时情绪起伏过大,所以被怀疑半夜吓人的卢崛弟弟确实是易感期到了。

  他偶尔会想念被充满喜悦的味道包围的那一刻,于是相当一段时间内睡前许愿的内容都与之相关。

  神明没有听到这些愿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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